晁盖的绰号是什么(为什么成了反面教材)
晁盖的绰号叫托塔天王。晁盖是小说水浒传里面的人物,最早是村里的保正,家境富裕,后与吴用、公孙胜、阮氏兄弟等人,夺取了朝廷的生辰纲,官府知道后就缉拿他们,后晁盖带领弟兄投奔梁山,林冲杀死王伦后,晁盖做了梁山一把交椅,晁盖最终在曾头市被史文恭用毒箭射死。
宋朝的历史一直都存在着正反两种声音。
虽然宋朝的经济水平很高,但宋朝自太祖登基以来宋朝抵抗外敌入侵就非常的被动。
此外,由于朝廷奸臣当道,百姓生活也非常的艰难,尤其是到了宋徽宗时期,各地更是相继爆发了大规模的起义。
成书于明朝的《水浒传》就是以北宋时期梁山泊起义为主线的小说,其中加入了作者的艺术创作元素,为后世人描绘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对抗朝廷的起义。
整部小说以梁山泊一百零八位好汉为主角,本是对抗朝廷,却在后期接受招安,最终葬送了梁山的前程。
究其原因,是因为原本的梁山泊统领晁盖的个人性格缺陷导致身死,随即梁山易主,一百零八位好汉鲜有善终。
施耐庵笔下的晁盖虽有“托塔天王”的绰号,但其性格特点太过明显,虽是个小说中的人物,却也被当成了反面教材,引人深思。
01 做事全凭个人喜好,不懂城府
晁盖的性格第一大缺陷便是喜怒于色,丝毫没有掩饰。
书中的晁盖义气为先,又非常地注重面子。
在他看来,只要行侠仗义,敢于对抗官府的都是可以结交的好汉,而他对偷鸡摸狗等下九流的人士,晁盖并不喜欢。
时迁与杨雄、石秀在祝家庄结义同上梁山,晁盖见有人来梁山投奔喜悦之情尽在脸上。
当杨雄、石秀说出希望发兵救援时迁时,晁盖因为他们偷东西便瞬间翻脸,还要处死他们以正梁山名声,令他二人心寒无比。
此时的宋江却借此机会进言,领兵攻打祝家庄,既笼络的人心,又立下了军功。
在花荣等人投奔梁山时晁盖再一次表现出了同样的状态。
花荣武艺高强,一身射术出神入化,在江湖上已经久负盛名。
此等人物前来梁山入伙本应是一件高兴的事,但晁盖自恃为梁山之主,对花荣曾是冠军颇有些看不起,在宴会上出言怀疑花荣的武艺,花荣尴尬不已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,只好当众表演射术。
晁盖见识到花荣武艺高强后开始礼遇有加,但晁盖这份不信任,在华荣的心里怕是留下了些许阴影。
晁盖作为梁山之主,肩负着梁山的发展大计,更有数万人跟随他,需要他来领导。可晁盖识人做事全凭自身喜好,完全不顾他人感受,这样的处事方式很难笼络人心。
也许晁盖真的都是些无心的话语和行为,但这样的晁盖毫无人格魅力可言,又有多少兄弟真的愿意追随呢?
02 情商低,不懂拒绝
晁盖的第二个性格缺陷是情商太低。
晁盖行事向来以自我喜好为出发点,从不在乎场合,说话也毫不避讳。
简单点说,晁盖心思比较单纯,没有那么多城府,其人也非常容易相处。
倘若晁盖只是一个绿林好汉,这样的性格是没有问题的,但晁盖作为梁山的首领,继续以这样的性格处事,那就是情商低,不仅容易坏事,还容易得罪人,梁山的未来可想而知。
前文中提到的晁盖对石秀、杨雄和花荣的话语都显露出晁盖执掌梁山其间。
虽然表面看起来统领梁山,但实际上却是暗中得罪了很多人,这也为后来宋江夺取梁山统领之位埋下隐患。
更何况,晁盖特别不会拒绝人。
七星聚义的时候,晁盖的内心其实并不想参与其中,他虽然情商不高,但不代表他看不清形势,但晁盖是一个并不会拒绝的人,虽然明知此时不可为,却依然为了义气铤而走险。
最终,事情果然没有那么顺利,而晁盖也因此被逼上梁山。
03 义气为先,有勇无谋
晁盖在上梁山之前就有仗义疏财的名声,其本人也是一方乡绅财主,家境殷实,对于江湖上的一些绿林草莽也是多有结交。
彼时的晁盖没有势力,只是个有钱的财主,为人义气,江湖人士也愿意与他结交。可成为梁山之主后,晁盖依然我行我素,丝毫没有一个领导者的模样,但凡听到自己不高兴的事情便是热血上涌,要与对方拼个高低。
这种有勇无谋的秉性也是晁盖的第三个性格缺陷。
晁盖之所以上梁山,也是因为他的这个性格所致。
在吴用与阮氏兄弟找晁盖谋划截取生辰纲时,晁盖并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,只是看不惯朝廷横征暴敛,想要抢劫钱财泄愤,至于行动的步骤安排都是吴用在谋划。
晁盖的前半生从未考虑过未来,在做主梁山之后,他除了指挥手下甲方防守之外,对未来也是毫无头绪。
缺钱了就抢劫州府,缺人了就以聚义情义和钱财吸引人手。
这样偏安一隅的行为,虽然短时间生活得安逸,但从长远来看,没有发展的目标,梁山迟早要被围困而亡。
后期梁山在宋江的建议下准备攻打曾头市,也许是晁盖意识到宋江已经功高盖主,想要挽回些颜面,又或许是他长久没有与众兄弟出征,觉得少了当初的些许义气,晁盖不听劝阻,执意挂帅出征。
可晁盖的性格太过刚直,明知此行凶险,却没有战略部署,只是强打硬攻。结果,梁山大败而归,而自己也落得中箭身亡的下场。
晁盖虽然只是小说中虚构的人物,但人物刻画饱满,个性鲜明。
正所谓艺术的创作都来源于生活,晁盖的性格特点可能在现实中很难遇到完全相同的,但总有人会贴近某一条,深刻了解晁盖的性格特点,也能为我们提出警醒,在为人处世上要懂得进退有度,予人也要御人。